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95后年轻人的新宠:围炉煮茶热潮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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95后年轻人的新宠:围炉煮茶热潮

本文章为“一条”原创,未经允许不得删改、盗用至任何平台,否则将追究法律责任

过去的一年里,

经历了疫情的封控与放开,

人们的心态也发生了很多变化。

开始希望亲近自然

线下沟通,

也开始找寻让自己平静的方式。

在寺庙小住的年轻人

今年冬天,年轻人开始流行围炉煮茶

城市工作之余,去农场当“周末农民”

许多新的生活方式也开始流行起来:

有人工作日上班、周末务农;

有人去寺庙小住;

有人重新爱上了骑自行车;

更多年轻人在这个冬日开始围炉煮茶;

……


一条在过去一年,

采访了各式各样的年轻人。

和他们一起聊了聊,

从每一个当下里,

能找到的新的乐趣。


天气渐冷的时候,“围炉煮茶”的概念突然爆火,社交平台上常见到年轻人三五围坐,中间支起炉子,烤网上放着糕点、水果等小食,中间必不可少是一壶煮到水汽弥散的热茶。

Rey围炉中

Rey是上海一家茶馆的经营者。茶馆去年三月开业,四月、五月紧接着就迎来封控。解封以后,他自己都没想到,茶馆一下子宾客盈门。

等到秋冬天气,他顺着潮流开发了“围炉煮茶”,热度更高。“周末的包间,差不多要提前一周预定。最红火的时候,每个周末会因为客满而拒绝一百多个预定申请”。

虽然,社交平台上晒出照片的年轻人居多,但根据Rey的观察,到场的客人中,年龄、职业、背景都很多元。“能看见形形色色的众生相”。


店里有时髦的阿姨组团来的,也有年轻人带家里长辈一起来的。他还曾经接到预定电话,对方很平静地说:“我是来谈离婚的,需要预定一个安静的包间”。Rey记得,三个小时,那对来谈离婚的夫妻平静又愉快地一起离开了。

Rey觉得这种现象级的爆火背后,除了社交平台的推波助澜,真正重要的还是“线下的连结感”。尤其是经历了疫情和封控,人们对于相聚在一起,面对面好好聊聊天的需求变得前所未有得强烈。

小萝卜是常客之一,这个冬天,她几乎每周都会来围炉煮茶一次。她说,围炉煮茶会让她想到一些小时候的珍贵回忆。

围炉煮茶,除了茶之外,还会有烤制的点心、水果

她的家乡在浙江慈溪的乡村,外婆家的厨房有灶台、铁炉子。一家人温馨的回忆就是围着炉子烤点东西吃。

现在城市里的围炉煮茶自然是要精致得多,但是“聚在一起,烤点东西”的本质,仍然会让她瞬间产生家的温暖感觉。

她会约来围炉的朋友,每次不过是两三个人,基本都是能产生深度交流的最亲密的好友。市面上,一次围炉一般都是三小时,大家从寒冷的室外进入室内,从抱怨天气到话题逐渐深入。


冷了一起烤手

“慢”也确实是围炉的重要意义所在,Rey和小萝卜不约而同地提到,围炉煮茶,需要耐心。年糕几分钟可以烤好,但是红薯、栗子则需要二十分钟以上。等待的时间使得习惯了快节奏的现代人不得不平静下来,慢慢等待壶里的茶烧开。

大城市里的围炉体验其实不算便宜,如果对炭火、食材都有要求,成本不低。一次围炉,人均差不多要200元,但并不影响人们趋之若鹜。

“其实现在大城市的年轻人,在消费的时候也不会真的去计较这杯茶喝了多少钱、成本多少钱”,小萝卜说,“真正重要的是,亲密朋友围坐在一起的时候,真的会感觉,漂泊在外的心情,找到了一个可以安放的瞬间”。

喜山在院子里,搭了一个简易的“围炉煮茶”,自己一个人也可以享受

图源林喜山

90后林喜山是一位自由职业的摄影师,平时工作很忙。她说,围炉煮茶能让她获得一种“沉浸式”的体验,这是她最近新增的放松方式。

她是另一种类型的围炉爱好者。她从没有去过茶馆,而是在自家院子里,支起了一盆最简单的炉火:炉子是山里捡来的陶土花盆、支架是普通的蚊香架、废弃的石磨做成了隔热层、烤网和小锅都是在网上随意购买的,非常便宜。

自己在家围炉,难免要踩不少坑。她第一次尝试,就遇到了食材烤焦、油烟很重、花盆烧裂等等问题。正在“上头期”的她开始摸索,尝试控制温度、替换食材等等,慢慢找到了围炉的快乐。

过去她和朋友的聚会,基本总是逛街、吃饭等等。现在有了炉火,她更喜欢邀请朋友来家里,一起煮茶、烤点心吃。“这种时候没法看手机,因为你总要关注眼前的情况:水有没有开、需不需要添水、食物要留心翻面,一不小心就会焦掉。然后聊天的密度会变得更高,交流也会变得更深入。”

现在她与男友同住,无论有没有朋友到访,这对小情侣基本上隔三差五就会围炉煮茶一次。“虽然是每天一起生活的人,但是一起煮茶的时候,也会感觉更加关注彼此、对当下更有关注。”

围炉煮茶小tips:

  • 安全问题是最关键的,炭火的不完全燃烧是导致一氧化碳中毒的主要因素。如果用炭火,一定要注意通风。围炉后要确认炭火及时、彻底熄灭;确保可燃物远离火源。
  • 围炉煮茶适合的茶主要是白茶和熟普等,也可按口味加入红枣等配料。煮茶壶可以大一些,延长每泡茶的时间。
  • 桌子很容易被高温烫坏,要在炉子下准备隔热设备。
  • 有些常见食材都需要预先处理:栗子一定要开口,否则会爆开,容易受伤;红薯很难烤熟,建议选择手指大小的,否则需要事先烤到八成熟再放上烤网;柿子烤久了会变得涩口,建议稍微加热即可。


诺那塔院

“去寺庙小住”已经在年轻人里悄然流行了起来。

在浙江、河北、福建等地,不少寺院都开设了禅修营,这其中包括诺那塔院,它位于江西庐山风景区的深处,最近一年来,每个月的报名通道都被挤爆,众多95后,00后组团前往。

内观、劳作和交流,是在塔院主要的三件事。

凌晨6点打坐

清晨从“打坐”开始。6点,先“跑香”,大家甩开胳膊快速绕行,15分钟后身子热了,迅速折返回垫子上,静默,盘腿,正背,瞑目,数呼吸,一动不动45分钟。

7点早饭,全程是安静的,之后是“出坡”,扫地、倒很沉的垃圾、洗几百个碗……午休有3个小时,下午有佛学课,晚间“普茶夜话”,大家围坐,在小纸条上写下自己的问题,跟同伴们热腾腾讨论。

大家喜欢与师父聊天

塔院的禅修营是公益性的,面向普通大众。从2001年开始,办了20多年,它要求严格,时间安排得很满,但就是不断有年轻人涌上来。

这期的报名通道只开放了10个小时,立马收到400份报名表,因为住宿房间不够,到顶只能容纳50人左右。

Violet在去年5、6月份上山,碰上吃粽子和郊游

Violet是因为工作的倦怠来到塔院的。她在一家头部互联网公司工作,强度高,常常需要加班到深夜,她是高敏感型人格,“老板骂同事,我都会跟着冒汗的那种。”

此前,她在上一段感情里遭遇了严重的PUA,对方很博学,“他会灌输我很多负面的情绪,尤其跟我说其他人都不喜欢我,把我身边所有的关系都隔绝开后,我就只能围着他一个人转。”

虽然已经分手一年多,影响依然存在,她对周围人抱有很强的警惕心和疏离感,自己一个人时,常常没来由地想哭。

行走在大山间

正好那段时间对冥想感兴趣,这块跟禅修很像,五一期间就报名来庐山。

5月份山上还很凉,她的老毛病肠胃炎又犯了,同伴们都围了过来,其中一位是学中医的,Violet第一次喝到那种真正熬出来的藿香正气水。

“好奇妙,这些人你跟他无亲无故,也没有任何利益往来,他们就这样无微不至地照顾你,你就好像得到了人生一直在追求那种Unconditional Love(无条件的爱)。”

她延长了假期,待了9天,后面几天人比较少,她一有空就拉着师父“辩论”——人性本善还是本恶,人单纯为了自己活是否可以,苦难到底有没有价值……

也不见得次次被说服,但最关键的是关于重新发现“善”这件事,她试着代入一种更为温和的视角,去看待自己与父母、同事的关系。

今年4月,与朋友们在公园聚餐

下山后,她能明显感觉到自己心态起了变化,安宁很多,但“疗效”只维持了1个礼拜,她赶紧又在端午节回来,以及中秋、元旦也次次不落。

以前在工作上跟同事出现摩擦,她会很容易生气,现在她即便笃定自己是对的,但是态度上可以柔软温和。

最近她申请换到了新的岗位,工作内容更多涉及到帮助他人,今年6月,她还开始有了跑步的习惯。形容自己这一年的变化,Violet用了一个比喻,“好像能听到自己骨骼生长的咯吱声。”

聪聪与同伴们一起在湖边歇脚

学霸聪聪已经来到塔院七年,她来自高考大省山东,本科在中央音乐学院,研究生在北京电影学院,都是艺术类里的TOP级高校。

她学的是制片管理,从2016年开始,影视行业的寒冬就有了端倪,无论她怎么加班加点,项目都很难推进下去。

“有一段时间会不甘心,我觉得自己办事也靠谱,也不是没有能力,可是碰上整个行业和大环境是这样,工作上总是不顺。”不甘的想法常常会冒出来。

上山吧,换个环境,好好梳理一下自己这些年到底怎么了。

空下来了就备课

在塔院,师父开解她“是做事的机缘还没有到”,但建议首先要保证生活的基础,有了稳定的收入后,再等机会。

她觉得有道理,听进去了,考了高校教师资格证,受聘于一所大专院校当讲师,闲时上山帮帮忙,只是没想到一待就是这么久。

在学校里,她的课程根据学分来排,刚好都能在2个月的时间内完成。

如今她有8个月的时间在山上,管理着每月3次、每次50人的禅修营,大到日程安排,小到提醒学员山上有野猪,以及跑去问民宿老板娘借冰激凌蛋卷皮。

打羽毛球、和学员们聊天

去年中秋节,聪聪和学员们在院子里做烧烤

大约在半年前,那种“不甘”的情绪消失得差不多了,她变得更为坚韧和有耐心,“这么多人在这吃喝拉撒,跟你管剧组是很像的,我能感觉到自己的能力在增强。”

往心里走,塔院的氛围让她由衷感到快乐,“你看这么多年轻人来,他们在这里放松也好,改善了情绪状态也好,你的善意会得到他们的回应,就觉得自己做的事情是挺有意义的。”

设计师Jim是上海骑行活动的组织者,他明显感觉到,这几年爱上骑行的人多了起来。


骑行活动

Jim大学开始爱上了骑车,时间长了开始和圈子里的一些同好朋友攒局一起骑行。他们甚少宣传,偶尔会有朋友带人来,所以一直很“内部”。但是近两年来的小伙伴越来越多,每次报名,三四十个名额,可能一下子就会被抢光。

而且以前总是设计、建筑圈内的朋友来,现在从事各行各业的都有,电商、互联网、美容这些。年龄跨度也很大,70后到95后也都有。他们之间的共同点,主要还是喜欢运动、喜欢户外。

在小圈子里,骑行和露营、踏青等等户外活动结合在一起

Jim组织的骑行活动,每次都会有一个主题。有时候是骑车去郊野露营、有时候是骑车去玩一些户外运动,有时候是到岛上骑行,顺便欣赏美丽的景色。有时候他喜欢带参与者们骑一条“机场线”,大家一起骑车到机场附近,“看飞机从头上呼啸而过,那个感觉是很震撼的。”

骑行运动前的老王

老王也是Jim组织的活动参与者之一。她五十岁,刚选择了退休。老王黝黑、健美,一头时髦得像染色的白发,状态年轻得不可思议。

在她长大的时间里,自行车一直是最主流的交通工具。后来人们越来越多地选择机动车,自行车不再是日常通勤的首选,路况也越来越堵。如今,她又重新骑回了最熟悉的自行车。

退休后,她的日常活动范围变成了市区的三五公里。她买了两部单车,一部用来短程的活动、参加骑行运动;另一部可折叠,可以塞进汽车作为接驳的功能。

相比起开车,老王也觉得“骑车确实更自由一些”。“出门时带点吃的、带个野餐垫,随时随地都能停下,就地一坐,休息一会儿再继续上路。或是看到什么有趣的小店、好玩的事物,就停下来坐坐,拍拍照。这种自由程度,是开车很难获得的。”


老王喜欢运动,骑车去运动是一个顺理成章的选项

加上她本来就爱运动,滑板、网球、飞盘,这几年时新的运动,她都是老玩家。自行车是轻装简行的选择,滑板或球拍在架子上一插,就可以轻松上路。

上海解封后,Jessica爱上了各种户外的运动

白领Jessica则在上海解封后,选择了购买单车作为通勤的工具。

地铁太挤、打车太贵、共享单车又要花时间寻找,通勤距离不算太远(6km)的情况下,骑车上下班好像是顺理成章的事。

而对于Jessica来说,更深层的理由则是:“在封控了两个月之后,对自然确实有一种很强烈的渴望,只要一有机会,就想待在外面,对各种户外运动都产生了以前没有的兴趣。”

Jessica上班骑行的路段

购车的过程中,她感觉到了现在骑行的火热程度。当她做了功课、跑了好几家线下店,发现几乎不同价位、不同款式的单车都是缺货的状态,补货时间也说不好,老板的说辞基本都是“等有货了再通知你”。

Jessica的折叠车,等了三周才买到

她等了三周才等到了自己喜欢的那款车,售价四千元,身边人觉得有点贵,但她觉得“非常值得”。

她说,骑车的过程,让她感觉又自由、又平静。

“整个过程很纯粹,骑车不需要花费什么脑力,只管往前踩就好了。但也做不了其他事、也没法看手机,会有一种微妙的专注力,所以能关注到外界的一些美好,比如树影在地上流动,风吹在身上的感觉——骑行会把这些感受放大很多倍。

这是一段完全属于自己,不会被生活和工作琐事打扰的一段时间。”

水上运动原本属于小众人群,但是今年,中国许多城市里的公开水域上,爆发式地出现了玩着桨板、皮划艇的青年。北京亮马河河面上,一下午就有一两百人玩着桨板。

莫非在苏州姑苏区河道上

莫非从小在苏州长大,美国读书期间接触过桨板运动。去年他买下了一套桨板,但往往只是一个人孤独地在苏州金鸡湖上划着,到了今年,水面上的人突然一下子多了起来。

苏州从今年2月发现奥密克戎开始,陆续地处于防控状态,不能够去远方的人们转而探索自己的城市。尤其疫情严重的时候,商场、公园等不能进入,水面成为了不需要绿码的游憩之地。

莫非的充气桨板,可以卷进背包

入门级的充气式桨板一两千元就能购置,加上划桨、脚绳、救生衣、充气泵等配件,一套平均价格约为2000-4000人民币。卷进背包里头,带到岸边充好气,就能下水玩耍了,一般人花一天时间可以在板上站立起来,是一个门槛很低的水上运动。

莫非1991年出生,小时候的印象里,苏州的河道是很脏很臭的,因为城市道路完善后,河道渐渐变得可有可无,大家有垃圾都往里面倒。但经过近几年的治理,市区内像护城河、姑苏区的河道已经干净了许多。

城市河湖都属于开放水域,除了航道、水源保护地是规定不能下水的,其他没有明令禁止桨板、皮划艇等水上运动。

桨板也不仅限于夏天,莫非从今年3月开始玩,打算一直划到11月份,最舒服是四五月份草长莺飞的时节,还有秋季。站在斜塘老街的水面上,穿过一个个桥洞,两岸是斜阳金柳,抬头时而看见排成人字形的大雁飞过。

苏州斜塘老街

苏州山塘街,傍晚灯光亮起

苏州8个古老的水陆城门,护城河都流经了,这条路线贯穿历史与现代,沿河有不少码头,方便停下来,把桨板拴到岸边之后,上去买杯绿豆汤,吃个冰淇淋,甚至可以叫了外卖送到码头来。划到著名的山塘街,有一段特别窄,距离两边的的房子很近,傍晚灯亮起来特别漂亮。

认识朋友是另一种乐趣,很多人看到莫非发在社交平台上的照片,才了解到桨板这项运动,因此加入。程序员阿进就是其中之一,他说自己原本只认识同事,性格也很内向,但因为爱上这项运动,在苏州组织起了几百人的桨板社群,早晨5点就去金鸡湖或护城河晨练了,在桨板上看日出,往往群里面一喊,三四十个人同时出来玩,从年轻白领到退休大爷都有。

苏州同里古镇

苏州一带水路四通八达,中秋节,群里八九个人一起,划了40公里,从苏州一直划到浙江湖州的太湖里。

对于水资源的理解也变得不同,会关心水质变化,比如护城河春秋天可以去划,但盛夏就不适合,水污染比较明显。在一些偏僻的地方,垃圾堆积触目惊心,莫非和朋友们力所能及地带走一些垃圾,和自然的关系更加亲密了。


恬恬和老公经常带着两条狗去户外

工作倦怠,生活单调,远途旅行受限……近两年,越来越多生活在大城市的人开始探索另一种生活方式:在周末回到农村,体验限定版的乡村生活。

恬恬和老公都在互联网行业工作,每天都在内卷的环境里奔命。晚上加班到12点,周末单休,总是非常疲惫。

但他们有相当一致的理想:在未来,拥有一个带院子的小房子,门前有几亩地,养两条狗,做自由职业。他们一个是程序员、一个是产品经理,在事业上刚好可以合作。

要实现这样的生活,至少要有两个准备:资金充足,学习农耕。

他们定下了过渡方案:城五乡二。

恬恬和老公在露营

恬恬和老公租下的30平米地

恬恬和老公在朝阳区六环外的地方租了一块30平米左右的地,开车过去大概30分钟。他们工作日上班攒钱,周末就来种地。

恬恬种的菜开始发芽生长

开始当“周末农夫”以后,恬恬觉得“幸福度明显提升了”。“之前做产品经理,日常就是跟各种人打交道,没机会接触大自然,周末可能会在家里,刷刷手机一天就过去了。现在我们会期待周末到来,很有盼头”。

到了周末早晨,他们会动力满满的起床,起得比上班都早,八点开始准备要带的东西,比如剪刀、手套、防晒服。

到了春茬和秋茬,去地里最主要的工作就是翻地、撒肥,然后根据想要种的菜建垄做畦。最后开始播种。番茄和辣椒长到一定的时候,就要去打侧枝。娃娃菜则需要定期捉虫。

恬恬热衷制作美食,蔬菜都是自耕自食

到了周末花一个下午去种地,这是一个纯体力劳动,全程只需要关注怎么种好它,累了就坐着吹会儿风。对于平时拼脑力的恬恬夫妇来说,非常解压。

看着自己播种的种子开始发芽,生出枝叶,长出果实,心态也会随之变化——“我依然有生活的选择权,生活可以通过打理呵护,让它变得不一样,凡事都有可能”。

Danny租下的农场外景

90后的全职妈妈Danny选择“城五乡二”,是为了让3岁的孩子可以接受更好的自然教育。

他们一家平时生活在昆明,疫情期间,因为不方便长途旅行,也不敢去人多的室内游乐场,她开始定期带孩子去户外活动,也渐渐萌生了“租一个小院子,有一个安在大自然的家”的想法。

陆陆续续找了半年,Danny在距离昆明市区一小时车程的地方找到一个地方,租下了8亩地。

农场所在园区远景

农场院子改造前后照片

那个院子在一座山脚下,被围墙围在560亩大的园区里,从园区入口顺着泥泞的小路往里走,两边就是梨园。还有几百亩规模的农田,被分割成西瓜园、蔬菜园。

小院子里,有20多棵樱桃树、1棵古桑葚树、一片青石瓦房。院子后是绵绵起伏的小山,只比院子的围墙高出一点。院子就像是从田间自然生长出来的。

Danny觉得这个位置非常理想,当即决定把这个院子租下来,起名“小日子农场”,全家人周末就会过来住。

在Danny租的农场

周末很多家长孩子一起野餐

Danny说,跟大自然接触多了,孩子的变化也是显而易见的。以前他相对内敛羞涩,有时候见到陌生人可能就把帽檐往下一拉,不愿意跟别人打招呼,看到其他小朋友就担心来抢自己的玩具。现在他会更开放更主动地和其他小朋友说话,更愿意分享了。


孩子们在农场过周末

慢慢地,越来越多的家长会带着孩子来到农场玩儿。原先当老师的Danny,也开始对这些孩子们尝试展开一些自然教育。比如利用大自然打开孩子的五感。每次围绕一个主题,延展学习。

“城五乡二”的生活给了开始有了不一样的意义,既为孩子在大自然安了个家,每个周末都可以无拘无束地在乡野间学习和撒野。也让她找到了全职妈妈以外的事业,开启了人生的新阶段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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